如舊在癌協義診,開門關門見盡不同的人。今天來了一位女士,雙眼友善,就是不說話。
我問她: 身體好嗎?
她皺眉示意不,停頓了一會,說: 藥物副作用很多
我再問: 還有其他嗎?
她勉強微笑。
感覺她可能不想說太多,我便解釋了一下能量治療的程序,便叫她躺上床。
她躺上去,不停咳嗽,很微弱地說:我..會咳...
我說: 不緊要,你最近氣管不好?
她說: 不.. 我(問題)..在肺...
那時我如夢初醒,她是不能說話太多!
治療開始,我閉上眼專注傳送能量,慢慢感覺雙手濕潤, 睜開眼看,原來她在哭,眼淚靜靜流到面兩旁,再滴到我的手心。 如是者,她不斷哭不斷哭,我知道這是情緒釋放的普遍現象, 所以我沒有理會,繼續專心傳送能量。
治療過後,我問她: 感覺如何?
她仍舊不說話,但眼神像在等待什麼..
直到等到一個呼吸和咳嗽間的短暫空檔她吐出: 很舒服,很久沒有哭。
我問: 嗯。。哭的時候想起什麼嗎?
她再等..再說: 很苦。
最後,跟她分享了一個將痛苦交給大地的練習,她是否掌握到,我不太知道... 因為交流很有限。
嗯, 有話能說,是奢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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